毛泽东是坚定的唯物论者,一生对待生死十分淡定,也很难动情流泪,更别说大声哭泣。然而,偏偏毛泽东生命走到尽头的最后一年,他有过三次动情大哭,其内幕却鲜为人知。
唐由之忆:毛主席读宋词忽然大哭
1975年,当中国人在新闻纪录片里看到毛泽东时,并不知道此时毛主席因患白内障已经基本看不见东西了。是他,使用金针拨障术,让毛主席左眼重见光明。
今年88岁的中国中医科学院名誉院长、国医大师唐由之,依旧风度翩翩,一身西装笔挺,一脸慈祥的微笑。他是中国中医眼科泰斗,挖掘弘扬古老的中医眼科“金针拨障术”,发明了“白内障针拨套出术”,创办现代化的中医眼科医院,曾为朝鲜金日成主席、柬埔寨宾努亲王、印尼瓦希德总统治疗眼病,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唐由之,1926年7月1日出生浙江省杭州市,著名眼科专家。
唐由之最传奇的经历,就是30多年前给毛泽东主席做白内障手术,在主席身边待了10个多月。
唐由之说:那是1974年,我48岁,是北京广安门中医院眼科的大夫。春节前的一天,一个40多岁的解放军同志来到我家,确认了我就是唐由之后,说,有一些事你需要出去几天。在此之前,我参与过几次神秘的大型会诊,病人没有出现,病历报告中也没有病人的姓名与职业。我意识到,这次可能是去见那个病人。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跟着他直奔机场。登上飞机,我还不知道去哪儿,看地下,看太阳,是向南。大约一个钟头左右,飞机降落在我的家乡杭州。有人告诉我说,明天你们要见到毛主席了,主席请你们来为他检查一下眼睛。我们医疗组一行5个人,又高兴又紧张。
第二天见到主席,大家都很难受。报纸上都说主席身材高大、嗓门响亮,但我们见到他很憔悴,头发蓬乱,穿了一件带补丁的旧毛巾衣,脚上一双旧拖鞋,身子靠在沙发上。原来,主席当时已经得了白内障一年多,基本看不到东西了。
我们一一报了姓名,第二个报名的是张晓楼,是同仁医院眼科专家。主席很幽默,说,“那你住的房子永远大不了了,你是小楼嘛。”这一来,大家的情绪放松多了。
从主席那里回来后,我们开始认真讨论。大家认为主席的白内障已经到了膨胀期,光用药物肯定没有效,最好是做手术。但在给主席检查的时候,发现他咳嗽得很厉害。如果做西医手术,一般要缝五针,这时如果咳嗽厉害,缝合处容易裂开,哪怕只裂开一两针,都不得了,眼睛里的其他组织如虹膜、玻璃体都可能受到挤压往外跑,所以手术风险很大。
我预感到,手术的任务很可能落在我身上,因为医疗组里就我一人是中西医结合专家。我常用的金针拨障术,在黑眼球与眼角中间处切口,手术就几分钟,切口不足2毫米,不需要缝针,伤口容易愈合。根据主席的身体状况,很可能更适合这个方法。我之前已经做过数千例白内障针拨术。其中,难度最大的是柬埔寨前首相宾努亲王的手术。宾努亲王留居我国期间,得了老年性白内障,需要手术治疗,但他患有严重的震颤症,手术时头部不能固定,精神紧张时左右摆动120多次。1973年秋季,我给他做手术,用手夹着他的头,他的头动,我的手也跟着动,终于帮他重见光明。
经过讨论,中央决定由我来给主席做手术,我特别激动,突然就血压升高。这时候还给了我另一个任务,就是要为主席讲解白内障是怎么回事,药物治疗是否有效,为什么必须手术治疗?当时主席是不太愿意接受手术的,我天天去看他,给他讲解病情。
引用唐诗说服毛主席做手术
唐由之:我后来引用了白居易写的两句唐诗,“盒中空燃决明丸,金针一拨日大空”,我解释说,就是患了白内障吃中医的药丸也是徒然,用针一拨就豁然开朗。唐诗里就已经有这个说法了。主席终于被说服了,决定先做左眼。
手术室就设在了主席的书房。手术前,主席提出,手术用的全部器械要用国产的,一律不要用进口的。我遵照周总理的指示,把从苏州和上海定制的手术器械全部搬到了这里。
从第一次给主席会诊到开始手术,我准备了240多天。手术前,还需要用10天时间做药物过敏试验。很快第10天到了,但是主席始终没发话。
1975年7月23日,大家一直等到了晚上11点多。怎么主席还不发话啊,到底今天做不做?大家知道唐由之与主席接触得多,就说,还是请唐大夫进去问问主席吧。
唐由之轻轻走进屋里,看到主席半躺着,像是刚睡醒。他说,“主席,今天是第10天,我们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您看做不做啊?”
主席侧过头来说,“你们都准备好了?”
我说,“准备好了。”
他说,“你准备当中有问题吗?”
我说,“有点问题。就是准备中间我给您冲洗泪道的时候,看您在沙发上动了一动,我知道我没有麻醉好,您可能有些疼了。”
他哈哈笑了,抬起手说“做!”
终于要做手术了,大家非常紧张。有个护士来量我的脉搏,每分钟跳120多次。我想自己首先不能紧张,我一紧张大家就更紧张了。
我看到周总理、邓小平已经在手术室门口等着了。我搀着主席走到手术室,一边走,主席一边问,“你音乐准备了没有?”
我说,“主席我没有想到,我没准备。”
他叫身边工作人员张玉凤,“你去放《满江红》的弹词吧!”
张玉凤用钢丝录音机播放了《满江红》,那是一个上海的女演员演唱的,把岳飞的《满江红》改成弹词,音乐优雅又高亢、激昂。
手术很顺利,大概只有四、五分钟就做完了。我用纱布包扎好后,说,“主席,手术已经完成了。”
主席说,“那么快?我还当你没做呢。”
唐由之后来说,这是我唯一一次听着音乐做的手术,虽然耳边响着音乐,但一句《满江红》我都没有听见。
手术顺利完成后,唐由之看见周恩来、邓小平都在等候,就前去向他们汇报。周恩来说:“我都已经看见了,你不要汇报了,我看你很沉着,挺好。”周恩来接着问道:“今天晚上谁值班?”唐由之说:“我值班。”周恩来说:“很好,你睡在哪里?”答:“我睡在门口走廊,有个长沙发。”周恩来叮咛说:“那好,要注意防止感染和出血。
那天晚上,唐由之就睡在毛泽东的外间走廊。毛泽东睡了一小觉就醒了,唐由之随即进去。毛泽东问:“谁来了?”张玉凤说是唐大夫,毛泽东吟诗相迎:“岂有豪情似旧时,花开花落两由之。何期泪洒江南雨,又为斯民哭健儿!”
1975年7月24日凌晨3 55 刚做完手术仍蒙着眼睛的毛泽东“盲写”下鲁迅悼念杨杏佛的诗,签名后送给唐由之。
这是鲁迅悼念杨杏佛的诗,由于毛泽东的口音很重,唐由之没有听懂。
于是,毛泽东叫张玉凤拿笔和纸来。毛泽东双眼隔着厚厚的纱布,摸索着,用铅笔在白纸上写开了。如同他以往的习惯,每个字都写得很大,但是,这次“盲写”的每个字都没有按行“排队”,而是斜向一方,没写几个字,就得换一张纸。一会儿工夫,就默写完了这首诗。
毛泽东用铅笔把诗默写在纸上后,对唐由之说:“这首诗是当年鲁迅悼念杨杏佛写的。里面有你‘由之’的名字呢。”唐由之十分激动,说“主席,请您送给我吧!”毛泽东说:“好,我给你签个字。”他欣然签下自己的名字后,把这首诗送给了唐由之。
这几页纸的原件后来被军事博物馆征集去,唐由之保存了复制件。
毛泽东写给唐由之的这几张字条,是他写给身边工作人员的最后一张古诗纸条。也许,毛泽东还有更多的纸条想写给身边的工作人员,可是他没有时间了。
手术后第二天,即7月25日凌晨,唐由之要给毛泽东换药。
通过这一段时间对毛泽东生活和工作习惯的观察和了解,唐由之知道,毛泽东一旦发现自己能看清东西了,肯定不会再让包上纱布。他回忆说:“我当时跟主席说要3天后才能拿掉纱布,结果他是这样算的——头天晚上11时做的手术,过了12时就是第二天了,再过一天就可以拆掉了。实际上只是过了不到两天,给他换药,他发现左眼能看东西了,就再也不肯包上了,这样很容易引起感染。”于是,他事先叮嘱其他医护人员,千万不要给毛泽东拿+11度的镜片试看。
尽管事先有所准备,但还是没预料到毛泽东的反应是那样激烈。唐由之回忆说:“我给他打开纱布换药,点好药后,问他,‘主席您看见了吗?’大概是隔1米左右,我伸出手指试着让他看并问是几个,他说都看见了。我转过身拿纱布,这时有人还是拿出+11度的镜片给他试看了,毛泽东看得太清楚了,因此当我准备给他把眼睛再包起来时,他不同意了,说:‘我已经好了。’我说:‘没有好,主席,你的切口还没有长好呢,还要包起来。’他说:‘我都好了,看得清清楚楚,眼睛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我接着又说‘不行啊,等切口愈合后才可以和外界的空气接触,否则眼睛容易感染啊。’主席仍不同意包,我一定要包,最后主席做了一个他特有的动作,把两手放在胸前打圈,然后向外一甩。这个主席特有的习惯动作,意思是请你们走开。”
看见毛泽东抬起手向外一挥这一动作,大家都愣住了,面面相觑,不敢出声。停顿了数秒钟后,他们一个跟着一个静悄悄地退出。可是,唐由之却站在原地没动。张玉凤看到毛泽东的神情,知道此时他已经不太耐烦,也不愿再听任何人的劝说了,就急切地望着唐由之,用眼神示意:你还是暂时按照主席的意思行事,赶快离开吧!唐由之领会了张玉凤的眼神,可是却没有接受她善意的提示。见“不知趣”的唐由之还直立原地一动也不动,张玉凤为他捏一把汗。
毛泽东抬起头,用轻微充血的眼睛看着眼前执拗的唐由之,大为不解:“你怎么还不走?”唐由之如实说道:“主席,我不能走,您的眼睛还没包上。”
听到这位倔强的医生这么说,毛泽东更不耐烦。刚才打开纱布后,多年失明带来的困苦瞬间消失,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肯马上让纱布把光明遮住?“你非要包上我的眼睛才走(不可)吗?”毛泽东说话的语气已经近乎质问了。
唐由之直言不讳:“主席,平时您是领袖,我们都应该听您的。可是,今天我是医生,您是病人,您得听我的。”
两人争执了好长时间,最后采取折中的办法,唐由之让毛泽东戴上了一副特制的眼镜。这是唐由之请人用塑料做的一个周边有网眼状小孔的眼镜,而且能扣在眼周边脸上,“中间有一块+11度的镜片,罩在他的左眼上,这样左眼既能看得见,手又碰不着,东西还不会掉进去”。
可是,毛泽东的眼睛一能看见东西,他就马上投入工作。唐由之担心出现意外,坐在房门口足足等了4个多小时。不一会儿,“张玉凤出来了,说主席的左眼很不舒服。我跑进去一检查,幸好塑料眼罩还在,没那么快感染。我用眼药水给冲洗了一下以后,赶紧再用消毒纱布给他包上。主席沉默了很久后,说:‘你胜利了!’我说:‘主席您也胜利了!’主席说:‘我怎么胜利了?’我说:‘因为我这个手术是按照您提出的中西医结合方针才研究出来的呀!’‘哦!’他很高兴,这回他老人家老实了,听我的话愿意包足3天。”说到这里,唐由之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位最不听话的病人。
手术完成得很顺利,5天后,毛泽东的左眼能看见东西了(可惜他没能等到右眼手术)。很快,毛泽东能够自己看文件看书了,又捧起了他最爱阅读的古籍。
晚年唐由之
唐由之说:印象最深的是术后有一天,我在主席书房里陪他看书,突然,我被一阵呜咽声吓坏了,抬头一看,只见主席捧着书,老泪纵横,已是泣不成声。我手足无措,急得也想哭。因为他刚动完手术,一哭眼睛要坏的。主席哭了大约一刻钟,稍微平静下来。叫我过去,看他手里的书,那是一首南宋词人、思想家陈亮悲叹南北分离不能统一的词《念奴娇·登多景楼》:
第二天,主席把这首词的复印件送给了我。我对主席说,要保存起来做纪念,主席答应了,还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1975年春节前后,蒋介石通过已经从美国回台湾担任“总统府”资政的国民党元老陈立夫,经秘密通道向中共中央发出邀请毛主席到台湾访问的消息。陈立夫和谈心切,在没有得到回音的情况下,在香港报纸上公开发表了一篇《假设我是毛泽东》的文章,欢迎毛泽东和周恩来到台湾访问,与蒋介石重开和谈之路,以造福国家和人民。陈立夫特别呼吁毛泽东“以大事小”,不计前嫌,开创再次合作的新局面。
读到陈亮悲叹南北分离不能统一的词《念奴娇·登多景楼》,毛泽东的大哭,无疑不是自己为未尽事业而伤感。
1975年11月初,毛泽东眼科医疗小组顺利完成特殊使命,离开中南海。临行前,唐由之代医疗小组提出与毛泽东合影留念的请求。张玉凤向毛泽东请示后高兴地告诉唐由之现在就到主席的书房合影。
不一会儿,穿青灰色中山装的毛泽东在唐由之和张玉凤搀扶下走了过来,他那消瘦的脸庞露出慈祥的微笑,医疗组的人员很快都围在主席周围,唐由之赶紧搬来椅子放在中间,并请毛泽东坐下。毛泽东笑了:“哈哈,我现在成老太爷了!”边说边坐下。这时,大家簇拥着过来,一个挨一个地围在毛泽东身旁,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甜美的微笑。唐由之悄然站在了后排。摄影师站在前面调焦距、对光圈,站在一旁的张玉凤此时径直向唐由之走过去,二话不说,拉着唐由之站在毛泽东身边的位置。在张玉凤看来,最有资格站在主席身旁的当然是唐由之。“咔嚓”声中,成就了永恒的珍贵瞬间。
毛泽东做了眼手术复明后,特别高兴,他与医生唐由之(左一)、孟锦云、吴旭君、张玉凤、唐闻生、张耀祠等合影
合影后,毛泽东高兴地对唐由之说:“明年,再请你来给我做另一只眼的手术。”唐由之激动地频频点头称好。
随后,我被派到朝鲜为金日成主席治疗眼睛。没想到了第二年,还没来得及给主席做手术,主席就去世了。这成了我一生中永远的遗憾。
当年要严格保密,这段经历,我之前没对外人提起过。直到1978年,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收藏了毛主席送给我的那些诗词原稿后,外界才开始了解。
毛泽东第二次大哭
1976年春节,毛泽东观看电影《难忘的战斗》,当银幕上出现人民群众热烈欢迎解放军进城镜头时,毛主席再一次禁不住老泪纵横,电影也因此被迫中断。
开国之际,毛泽东在一次谈话中说,所谓中华人民共和国,主要是人民解放军,意谓开国建国,主要是依赖解放军的军事胜利;而人民解放军之所以能势如破竹,根本原因在于得到了人民的衷心拥护。从银幕上看到解放军进城人民群众热烈欢迎的场面,自会想起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得民心者得天下的情景。
毛泽东强调军队与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强调对待人民群众的感情,终其一生未稍懈怠。窃以为,毛泽东此哭,乃是为人民军队仁义之师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赢得了胜利欣慰之哭矣,亦是对党和军队能否一以贯之地与人民群众保持血肉联系保持子弟兵本色忧思之哭矣。
毛泽东暮年第三次大哭
然而如果你统计一下历史数据,或许会惊人地发现在闰八月的年份里发生的“天灾人祸”平均下来有可能就是比其它年多。远的有“五胡大闹中华”之说。近的最令人惊奇的,莫过于1976年(闰八月之年)3月8日下午,在东北吉林降落了一次世界历史上罕见的陨石雨。其中三块大的都超过了100公斤,而最大的一块儿重量为1770公斤,大大超过了美国收藏的世界最大陨石的重量(1078公斤)。
“主席,天上怎么会落下那么多石头呢?也怪了,还没伤人。”
“这种事情历史上可屡见不鲜啊。史有明载的就不少。野史上就更多了。”
主席又讲:“中国有一派学说叫‘天人感应’,吉有吉兆,凶有凶兆。天摇地动,天上掉下大石头,就是要死人呢。三国演义里的诸葛亮、赵云死时,都掉过石头折过旗杆。大人物真是与众不同,死都要死得有声有色。”
孟锦云说:“那全是迷信,是古人瞎编的。您真信吗?”
毛没有马上回答,沉思了一会儿,才说:“古人为什么要编造这些呢?是回答?还是提问……”
而就在这一年,周恩来、朱德和毛泽东先后与世长辞。也是这同一年,7月28日,唐山大地震,几十万人丧生。
1976年7月28日,唐山发生大地震,毛主席在病中仍坚持亲自处理文件,中央对唐山地震的报告、请示、通报等文件,均由毛主席亲自圈阅后付诸实施。
次月18日,中共中央《关于唐山丰南一带抗震救灾的通报》(中发〔1976〕13号文件)起草后报送,毛主席当即圈阅,是为毛主席生前圈阅的最后一份中共中央文件。
王新德(1924.11.24--2009.10.31),1950年毕业上海医学院,1956年苏联医学科学院神经病学研究所研究生毕业,获医学副博士学位。著名神经病、脑血管病、帕金森病、老年神经病专家。曾参加毛泽东、叶剑英等领导人的医疗组。第八届全国政协委员。
毛主席的医疗组成员、神经病学和老年医学专家王新德回忆说:“送来的地震情况汇报,主席不顾个人病重,都要亲自过问。这场地震死亡达24万多人,其他的损失难以估量。当秘书报告地震造成极其惨重的损失后,主席哭了,我第一次亲见主席嚎啕大哭……”读来真是令人万分感慨,辗转反侧。无情未必真豪杰,怜民如何不丈夫。毛主席一生相信群众,依靠群众,强调组织群众和教育群众,与广大人民群众保持着天然深厚的感情,见不得人民受苦受罪,况复如此罕见之大地震?大地动,苍生痛,民生多艰,国运起伏,嚎啕大哭,乃为国殇。
毛泽东暮年三哭,从读古籍“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到看电影“禁不住老泪纵横,电影也因此被迫中断”,乃至闻大震痛苍生而“嚎啕大哭”,毛泽东胸怀四海风云,心系天下苍生的博大情怀溢于言表,后人直至千载以下,亦必有感念而唏嘘者也。 (参考资料:顾保孜《毛泽东最后七年风雨路》、《唐由之:为毛泽东主刀手术的日子》等编辑配图) (杨国选)